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他终究是错付了。
不过谢姜都这么惨了,他怎么能跟她计较。
再说谢姜之前也一直这么欺负他,他都习惯了,之前她病得迷迷糊糊地可怜样儿,他才难受呢。
徐衡宴见她嗓子有些干哑,就去倒了杯温水给她。
“看你一直皱着眉头,是不是有些头疼?”
谢姜接过水杯,嗯了一声。
徐衡宴抬手,点点徐衡奕的肩膀,一边跟谢姜说。
“那先好好休息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你有事可以叫我们。”
见谢姜没有挽留他们的意思,徐衡奕把涌到嘴边的千言万语都给咽了下去,垂头丧气的跟徐衡宴出去了。
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谢姜看见他,居然一点也不惊喜!
对二哥也很冷淡。
好吧,谢姜还是那个谢姜。
是他想的有点多。
谢姜此时不仅头很疼,感觉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难受,没心情应付任何人。
仰着脑袋在床头靠了一会儿,又抱着被子卷把脑袋埋进去,还是觉得脑袋瓜子十分难受。
疼也不是很疼,就是……不知如何形容。
千秋轻手轻脚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