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道:“天亮了?”
徐衡宴看一眼靠窗的软塌,“你昨天一整夜就这么睡得?”
徐衡奕打着哈欠点点头,“我怕谢姜的病情万一有什么反复,这样随时能知道她的情况。”
说完就伸爪子往谢姜脑门上摸,“还是烫的,就比在监牢里的时候要好些,怎么还不退热?”
千秋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稍后再泡一次药浴,情况好的话,今天晚间就能退下去一些。”
“就退一些?”徐衡奕不满。
“嗯。”千秋懒得跟他说那么多,徐衡奕又不是他主子。
徐衡宴的视线落在徐衡奕的爪子上,是黏在谢姜额头上不能动弹了是吗?
睡梦中的谢姜都在嫌弃,不高兴地皱了整张脸。
徐衡奕看乐了,这才收回手。
小嘴儿一瘪一瘪的,看起来委屈得不行,怎么这么可爱呢?
徐衡奕嘿嘿傻乐,“二哥你是不知道,谢姜这家伙睡着的样子,真是太好玩儿了,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点也不凶。”
徐衡宴心想她年纪本来就不大,又生得单薄,生了病脆弱起来自然就可怜了。
为了家族,小小年纪一个人漂洋过海前途未知,也是不容易。
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