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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的易砚亘与他以前接触过的易砚亘分明是两个人。
“不是寒邪入侵吗?怎么她一直哭?”
“谢公子是久病体虚,又受了不小的刺激,所以损伤了心阳,心气……”
就是说她有心结。
易砚亘这才沉默了下来。
马车外。
徐衡奕也觉得易砚亘很反常,虽然他跟易砚亘不熟,但传闻在那儿摆着呢,说好的严整冷峻高不可攀呢?
他在外面都听见了易砚亘有多暴躁。
他带的大夫真可怜,被问得声音都在抖。
这样的易砚亘,跟传闻中的那些种种形容,一点也对不上。
豫王爷特意为宝贝儿子打造的车驾直接驶进世安院。
下意识将人抱起来,瞥见了角落里的徐衡宴,易砚亘深呼吸,不甘心地又将人放下。
始终在心里默念,“我是配角,我是配角,我不能抢戏,我不能抢戏,我是配角……”
无非就是陪她玩一场而已!
他玩得起的,玩得起。
等玩够了徐衡宴还不是弃之如敝履的下场!
……
徐衡奕站在马车旁边,巴巴的等着他们下来。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