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入狱之后整个人就不太对,第二天就病得不成样子……”
徐衡宴尽量从一堆废话中提取有用的讯息,“你去大理寺监牢见过她了?”
“昨天我跟五殿下一起去的,见到谢姜的时候吓了一跳,烧得跟个火炉子似的,听说这两天易世子都让人送了药,但是谢姜喝了一点用处都没有,病得越来越严重,听说今天情况更糟糕,人都烧得有些糊涂了,二哥你是没看见谢姜那样子,可怜死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国子监。”
徐衡宴眉头不展,权衡了一下,驱马往皇宫去了。
他现在去大理寺监牢也是于事无补,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她离开那种环境,按照衡奕说的她应该是病得不轻,在那样的环境里小病很容易拖成大病。
但煽动民乱是大罪,何况此次暴乱后果十分恶劣,不可能轻易放了她。
之所以没有立即处置了她,是因为她蓝雍谢氏嫡系的身份,而谢氏一族又有意归附。
这些日子他从邱刚几人那里,也就是她派来协助他推广红薯的谢氏家仆,了解到她了在蓝雍的真正身份。
父亲和二叔猜测的她是蓝雍皇族并不正确。
但从实际地位来说的话,谢姜不仅仅只是蓝雍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