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下得了口!”
“可是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却每天都在南雄侯府里发生,南雄侯府的人早就视作寻常!”
“狗子吃屎都能吃得那么香,却也知道绝不吃自己的同类!路宝邡连狗子都,不,把路宝邡那等变态的东西跟狗子相提并论,都算是侮辱了狗子!”
“狗子忠诚勇敢,恩怨分明,坚定踏实,路宝邡这种腌臜东西,给狗子提鞋都嫌脏!”
围观群众听到这里,都忍不住高喊,“不配!路宝邡不配!路宝邡腌臜东西!”
有些人还动情的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谢姜起身站在大堂中间,满腔的悲愤,“难道他们路家就没有孩子吗?他路宝邡就没有儿女吗!他自己的孩子锦衣玉食千娇万宠,唯恐磕着碰着一点点,而咱们的孩子哭诉求饶挣扎求生之时,他们何曾有一点点怜悯之心!”
府衙大堂里原本压抑的哭声,再也克制不住的撕心裂肺。
“谁家的孩子生下来不是被捧在手心里,凝聚着父母的爱和心血才一点点长大的,他路宝邡凭什么把我们自己爱都爱不够的宝贝,残忍凌虐致死后加工成他饱餐的食物!”
谢公子说到这里忍不住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