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轻熬个夜死不了的,你看你熬了一夜,连个黑眼圈都没有,你要对自己的年纪有信心。”年轻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谢姜顺手就捏住夏泽世肉乎乎的脸蛋用力扯了扯。
“疼疼疼疼……你就不能怜香惜……”这个词用在这里好像不太对,尤其此刻身在春色满园中,好像越发怪怪的。
夏泽世捂脸怒瞪谢姜!
很快隔壁院子也开始有了动静,陆陆续续有人进入,男女老少各种穿着打扮的都有,平日里高高在上千金难得一见的姑娘们,也不介意与人数众多的乐师们,身份低下的杂役们,见人就点头哈腰的龟公们,同坐在一个屋檐底下抄抄写写。
此时院子里的人没有身份高低,都一样是挽起袖子写字的工具人。
夏泽世目瞪狗呆,用无比敬畏的眼神望着谢姜,“你是怎么做到的?”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从隔壁院子过来的时候,怎么也没料居然能看到这样一副画面,说不出的和谐与不和谐。
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忙忙碌碌的抄写传单,没有人抱怨,更没有人有多余的哪怕一丝丝的不满。
只有个杂役模样的老大爷,盯着自己歪歪曲曲的字发愁,“我这字写成这样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