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一脸的嫌弃,“整天婆婆妈妈管天管地,我穿不穿袜子都有话说,还总黑着脸谁受得了。”
大锤捧着整只烧鸡一边啃一边点头。
小白脸是很啰嗦。
看他的时候还很想弄死他。
哼,他都知道。
易砚亘的脸黑上加黑,“我都是为了谁!”
跑堂的小二全程垂着头不敢多看,最后一锅汤送上来,轻手轻脚地从雅间出来并关上门。
心中不由暗暗嘀咕,听他们说话也不像亲兄弟俩啊,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年长的那个明明气得要死,给年少的那个盛汤夹菜却一点也不含糊,难道是家里的小辈?
小辈嘛肯定要宠着点。
见她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连平时的量都没达到,易砚亘便捡她愿意吃的几样,又给她装了小半碗。
“再吃一点。”不是愿意为了下属将就吗,总得吃饱。
“我说你婆婆妈妈你还不乐意。”一个大老爷们儿,整天数着她吃几口饭几口菜!
一定是狗皇帝压榨他压榨得还不够狠!
大概是受伤的缘故,她比从前瘦了许多。
胳膊肘压在他胸口的时候他都觉得硌得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