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魏国公府离开的时候,谢姜兜里多了一张房契。
除了城东玉桥街上的一座宅子,徐二老爷还准备了一些礼物,已经让人送到玉桥街宅子里了。
这些东西就是付给谢姜的诊疗费了。
徐衡奕坚持送到门口,不情不愿的顿住脚。
“真不用让一山随你过去?我还想去认认门呢。”也方便哪天去蹭饭。
父亲让他赶紧收拾收拾,明天就回国子监上课。
有什么可收拾的?不就是想禁他的足!
说是对谢姜感激不尽,态度也是客客气气,可未免也太客气了,他都觉得有些冷漠。
他也听出来另外一重意思,父亲不希望他与谢姜走得近,更不要掺和路宝邡的事情。
徐衡奕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也不算掺和路宝邡的事情吧?
他不是二哥,他连自己的人手都没有,用府里的人,等于把臀撅到板子底下。
他就是让一山帮忙跑跑腿,干点杂得不能再杂的活儿。
主要都是五殿下在忙活。
谢姜说他袖手旁观他还不乐意,其实他不就是在袖手旁观么?
徐衡奕的情绪都放在脸上,徐二老爷看得清楚,也知道自家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