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压在她的小身板上,可不是得压坏了吗?
易砚亘心虚地弓起腰身,稍微放松一些对她的压制。
下一秒他就连人带被子被踹下了床。
谢姜瞬间窜下来,准备反将他制住,不料易砚亘就地一滚,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拖进他怀里。
谢姜更生气了,“我让你躲了吗!”简直罪该万死!
易砚亘捂着她冰冷的脚丫,任由她挠了几爪子消了气,脖子上被挠得一道道血痕,易砚亘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脚凉得跟冰块一样,跑屋顶上吹冷风也不知道穿好衣服,起码得穿上鞋袜。”
“要你管!你欺负我!我要回家!”
谢姜一听他开口絮叨,刚消下去的火苗噌地又蹿了起来,试图将脚丫子抽回来。
“赶紧给我撒手!”
谁知易砚亘抓得更紧,挣扎间一脚揣上他的心窝,易砚亘瞬间惨白了脸。
谢姜既然让人给他配了药,自然知道他的伤势如何,他只是侥幸留下一条性命,体内的残毒反反复复,伤口也始终不曾愈合过。
她这一脚蹬到他的伤口了。
易砚亘见她皱起了眉头,若无其事笑着安慰道:“我没事。”
谢姜才不关心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