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深深看了路管家一眼。
没有再继续听废话,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直接起身往外走。
夏泽世和徐衡奕都想到了某种可能,两人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夏泽世起身的时候示意一山和一水,然后一起跟着谢姜离开。
不管他们什么态度,路管家始终恭谦有礼,将他们送出府去。
“徐三少爷有伤在身,怕是骑不得马了,要不然老奴派辆车……”
徐衡奕想都不想就拒绝,“不必了。”他嫌恶心!
从南雄侯府出来,一山担忧的道:“少爷,我背您回去吧?”
这么远的路,就算两人轮流背,也会累垮掉。
但徐衡奕又实在不愿在南雄侯府多待,多待一刻他都觉得恶心,甚至觉得南雄侯府的空气都腥臭无比。
徐衡奕咬咬牙,“我又不是路宝邡,我有那么残忍、那么丧尽天良吗,扶我上马,我趴着。”
这边一山和一水心下感动,小心翼翼将徐衡奕扶上马。
那边夏泽世白着脸忍着不适,拧着眉头问谢姜,“难道伍红云真的已经遇害了?”
谢姜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有些冷,默默驱马离开。
夏泽世本来想直接回去,但心里有些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