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好被围攻的准备了。
却没想到素还真居然忍住了，这让齐林有些意外。
素还真也没有隐瞒，直言道：“公子已经和我说了，在陛下飞升之后，你就要离开秦国。看来是我误会你了，你对秦国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至于挑拨扶苏和胡亥不和？这种事情，素还真是没有脸说的。
因为设计胡亥的事情，是素还真想出来的。而扶苏和胡亥的宫变，本质上也是三教的内斗。
于情于理，他都没有脸再提这个。
“国师大人，我向你道歉。人言可畏，谣言止于智者，我本不应该先入为主，但却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用有色眼镜看你，这点是我做的差了。”
齐林挑眉，“你这是在做什么？”
“为我曾经的无知道歉，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素还真从来不做强词夺理之事。”素还真正色道。
齐林哑然失笑：“素老奸如果不做强词夺理的事情，还能够活到今天？”
素还真：“……”，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花花轿子人人抬啊。
大家走个过场，交个朋友就是了，非要把私下里的事情捅到明面上来，我的面子很难看啊。
这是素还真内心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