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已经信了别人说的不是吗？”
“那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杀了凡儿？”
“她身中奇毒，我为什么要杀她，就算我真的容不下，我也不会傻的动手杀她！夫君都这么问了，我解释有什么用？”
“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
慕容灸阳的声音很轻，可久素素能感觉到他的怒意。
不，她不会承认！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谁也别想破坏她现在拥有的一切！
“你说你没啥她，那当年你为何会出现在凡儿跌落的山崖上？”
久素素身体一颤？“什么山崖，非凡死的时候我根本不在丹王谷，夫君难道忘了吗？”
“是啊，一个在外赴宴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凡儿出事的地方，久素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这话什么意思？”
久素素还撑着几分脾气怒问着。
“你还记得小蝶吗？凡儿的贴身丫头……”
当然记得…
她亲手杀的！
“凡儿死的时候，她说她看到夫人在山崖…你们说她伤心过度说的是先夫人，让人将她扶下去了，当时我也糊涂没有细问…现在想想，她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