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朦胧中第一次实实在在感觉到对面那个是自己儿子的男人身上深切的恨意,一时间脊背上冷汗升起,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了。
秦胜优哉游哉看着老头挣扎了半天,终于按了呼叫铃。
保姆步速正常地进来,看清楚了秦川的样子才急起来,赶紧喊人叫救护车,一时间整个秦宅都忙乱起来。
只有秦胜冷静地坐在一边旁观自己的父亲挣扎呼吸冷汗冒了一身,有些遗憾不能亲自动手。
救护车很快赶到,医生一面给秦川上了呼吸机一面喊,“家属跟着一起上车!”
秦胜站起来踱着方步过去,语气轻松地问,“是不是就这么瘫了?”一般这么就可以半身不遂了,不是吗?
医生弹着药水里的气泡,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样冷漠的语气,真是家属?
秦川意识还算清醒,只是清醒不如糊涂,听到的见到的让他心脏跳得更欢腾了。
送到医院抢救的过程不提,秦川倒是顽强,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就清醒过来。
住的是私立医院的高级病房,护工专业,他一醒来就立刻叫了医生通知家属,安排饮食,处处到位。
秦川觉得半身麻痹,左边身子精细动作不能做,说话倒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