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林时生低声问,怒气隐隐。
婴儿不宜受惊,产妇也应静养,他早就为蓬莱殿加了一倍禁卫,无论日夜,都不许喧哗。
杜承恩惶恐低头,道:“不知……殿外并无消息报进来!”
林时生脸色一沉,拂袖向外走去。
蓬莱殿外,十几名鹰扬卫围攻着燕子,燕子的身手不弱,躲闪是足够的,只是也突不破防卫。
正当她心中焦急时,鹰扬卫却齐齐朝后退去,将面沉似水的林时生让了出来。
林时生看到燕子,眼神变了变,向前紧走两步,语声急促:“你怎么在这儿?”
燕子正喘着气要说话。
这时,一人自夜色中狂奔而来,还不到林时生面前,便疾呼“陛下”。
林时生定睛一看,神色一惊,急问道:“洗墨?有何急事?”
洗墨道:“公主被太子少保带着爬到了屋顶醉酒,无人可劝,恐伤身,陛下快去看看吧!”
这时,燕子冷冷一笑:“晋陵郡王让我来问陛下,是不是不管了?”
林时生浑身一震,袍角飞起,倏忽间,人已在夜色中远去。
他耳力极佳,距离殿门十几步,就听到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