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亭俯朱槛,芙蓉晨露寒。
兰栀若的木芙蓉,也不知栀子是以一种怎样的规律种下的,花开时节,红白间杂,蔚若锦绣。
这一片锦绣灿烂之中,两名少女并肩信步走来,恍如花仙。
“今年的秋季似乎要比往年冷一些,才八月初,木芙蓉就开盛了。”其中一人轻声曼道,清丽的眉目间一片淡薄。
林嘉若看着她,有些感慨地说:“你们两个,倒像是一起出了家似的。”
兜兜转转,栀子还是回了余杭。
她如今和持尘一起隐居在云林寺的后山,偶尔下山来看看兰栀若的母亲和弟弟。
恰巧王家姑娘做东,想在兰栀若宴请林嘉若,林嘉若打听到了栀子今天下山,才应了下来。
栀子微微一笑,轻声道:“是,现在这样很好,我和他都很满足。”
她从前话就不多,现在更少了,两人闲话了几句别后的情况,栀子便告辞了。
回到宴饮处,原本还在轻声低语的余杭闺秀们立即端正了坐姿,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林嘉若扫了一眼,大多都是眼熟的,只有少数年纪比她小的不认得,其他的,都是原先闺学里常见的。
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