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端静看着沈越截然而止,不由疑惑问道。
“没什么。”沈越摇了摇头。
虽然沈越不说了,但毕竟要有人说话,便换成端静来说了,他倒也没有说什么别的,他只说了一句话:“我没想惹你不高兴。”
沈越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没有不高兴。”最终沈越只是这么说道,然后微微叹息了一声,“真的。”
只是沈哥觉得,你不该对一个朋友好到这种地步而已,实在是好的太过头,太让人心生妄念了。
船舱里实在是太闷了,沈越拿起伞掀了竹帘子出去,站在船头看水。
凤凰湖很大,他们的船飘摇的太快,一下子便见不到地了,两边也皆是水尽头,遥遥的,瞧不见靠岸的地方。
人家说看山看水会叫人心胸开阔许多,可沈越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扭麻花一样纠结了起来,不疼,只是闷得慌。就好像这份感情像是加了酵母菌的包子一样忽然就猛然发面了,涨的叫人喘不过气来,把心里每个角落都塞得严严实实的。
如果不说……如果一辈子也不叫端静知道,那一定会后悔……很后悔很后悔。
沈越的老家有一句话说是“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