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毫无疑问,“但是你大学学的是园林艺术。”
她忍不住狐疑,“你怎么知道?”
傅斯言:“听别人说过。”
“听人说过?谁啊?”
“就是……一个人。”
“哪个人?”
不好回答的傅斯言只有转移她的注意力,“就是恰好知道是谁的那个人呗。”
宁楚楚自然是不满意她的答案,伪样瞪着他,然后趁他不备的时候双手覆上他的腰,然后出其不意地挠腰上,可才一刚开始挠的时候,傅斯言还没有笑出来,她自己就忍不住笑的比被挠的人还要放肆。
傅斯言的忍耐力较强,腰上的感觉不大,但是宁楚楚就不一样了,所以当傅斯言同样回击她的时候,她倒地笑的人都柔软起来,双手没力气也没有方向感的乱防卫,“别…好痒……”
“哈哈哈……再不放手…生气了啊”,她似乎想要威严一点,让自己的话显得正式,有说服力一些,但是有些人天生的嗓音以及边笑边说话,真的让人觉得她的拒绝就是一场最佳的邀请。
傅斯言的手往上,捧住她的脸,“我放手了。”然后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浅浅地琢着,而后反复品尝。
熟悉的感觉一如当初,只不过多年后在次品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