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掀开被单,白色被单上面的红色斑驳,他一定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床头似乎留有一张纸条,傅斯言一把将纸条拿了过来,上面写着:我先回家了。
他的一颗吊着的心这才回归原位,勾起唇角嘲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患得患失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要走了,不知道她两个小时之后就要飞去国外,不知道她因为某些原因妥协,放弃了两个人的爱情。
等他发现他再也打不通某人的电话、那套她和余静租的房子再也没人的时候,等他无论怎样问她身边熟悉一点的人她的下落别人一次又一次告诉他那三个字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要疯了。
他这才知道,原来她放弃了他,或者说早就放弃了他这个一直为她停留在原地的傻子。
车里面的礼盒没了踪影,傅斯言手放在方向盘上面使劲握住,“宁楚楚,你真狠,走了还要给我就下念想,让我心里忘不掉你!”
宁楚楚去了m国,自然不知道傅斯言这段时间在国内有半年的时光是怎么过的。
整个人的意志颓废了将近半年,她自然也不知道,傅斯言每次下班后,总会开车饶很大的圈,在她家楼下,一个人停留很久的时间,对着八楼某个地方念念不舍,知道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