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学什么的,鱼蝶儿自认不敢当,她自己都不知怎的,方才心中怒火一起,脑子里就冒出这几句话来。
想也没想便站起来说了,她自己都还迷糊着呢。
其实后来脑子里又冒出来好几首来呢,她自己都奇怪,怎么突然文思泉涌了?
对方虽是来使,可不过位居丞相,鱼蝶儿身为王妃,倒是没必要低三下四的向他施礼,何况他们也并不友善。
所以鱼蝶儿便微微一郂首,轻声道,“使者如此过奖,不敢当。”娇娇的女儿态,看起来也具了谦敬。
“不过,”来使却继续道,“据说丘池国度的女子只善女红,不懂骑射,若有外敌并不能做抵御之能,王妃独有情怀似乎更像空口白话。”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鱼蝶儿心道,原来这人方才的一席赞扬不过是虚假客套,是憋着坏呢。
可是若论说,鱼蝶儿觉得这所谓的什么来使,未必讨得了便宜。
当下便不由轻蔑的一笑,直视着他道,“丘池之大将皆能征善战,骁勇非常,即便是普通男子亦是个个心怀家国,又何须用到女子?女子自然只需做些女红,料理些家事便可了。”
“我丘池疆土的广阔,国富民强,举国上下的歌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