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出屋了。”
秦天海徐徐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然后向卧室门口走去。
当秦天海缓缓推开卧室的门时,发现顾新蕊就坐在床头的位置。
几天不见,她显得很憔悴,虽然衣着和头发都是整齐的,但脸上没有妆容,脸色显得很蜡黄,仅仅是几天的功夫,感觉她已经消瘦了整整一圈儿。
看到顾新蕊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秦天海的心不可能不难受,但这一切又怨得了谁?如果当初她能早早地对他坦白一切,不包庇纵容她那个生父,那么也许会取得他的谅解,又怎么会有今天这难以收场的可悲后果呢?
此刻,看到秦天海进来,顾新蕊的表情微微触动了一下,但她并没有说话。
秦天海默默地注视着坐在床上的顾新蕊,眉头却越蹙越紧,良久,他以拳掩口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沉声询问顾新蕊道:“前段时间我出差期间,新蕾曾几次来过咱们家,是吧?”
“是的。”顾新蕊面无表情地答道,声音不带一点感情se彩。
“她有没有可能从你这里窃取了钥匙,然后盗取书房中那份图纸?”沉思片刻,秦天海徐徐问道。
听到秦天海这样问,顾新蕊吃了一惊,她抬起头诧异地看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