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高尔夫球场,傅生打了一杆,突然下属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他眉头一挑,眼睛里似乎有笑,似乎又寒气逼人。
抬起头,看见那人由远即近的走来,他握了握手中的杆子,突然袭出去了二球。
“伊如是什么本事,能让朝先生为了她的命纡尊降贵的跑腿?!”他笑着说,“难不成,她真是……朝先生的女人?!!”
朝晨不想跟他废话,“解药。”
“你不和我聊我感兴趣的话题,我有也不给你。”说着,傅生又挥出去了一球。
朝晨转身就走,看着像是挥袖离去,但实际上直奔不远的休息椅。
傅生一看,立马跟了上去,说:“不得了啊,朝先生这是为伊如妥协的节奏啊,都愿意和我促膝长谈了?”
朝晨坐下来,才理他,但出口就毫不留情:“你这是在作死。”
原本能功成身退,给大家一个清静,他非要把这池水搅浑。自己又落着什么了,差点被伊如一枪给毙了。
早知今日,朝晨绝不会让这祸害参与进来。
“我这人什么也不缺,太无聊了,作作别人的死,找点乐趣。犯天理了?”
“你犯什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