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房章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柳月青换好一瓶液,厉声道,“别哼唧。”
“难受啊......”房章有气无力道。
柳月青竖起一根手指,道:“1周,您老又回来了,效率太高了。我就纳闷,把自己灌的酒精中毒,你是怎么做到的,对着镜子喝的?”
房章满脸无奈,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能说啊,“我在也不喝了。”
柳月青无奈道:“喝多抱着马桶的时候,都这说。具体还得以观后效。”之后道:“下个月你注意点,我新婚旅行没时间搭理你。”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我是自投罗网。份子钱能不随么?”
柳月青哼了一声,“自己看着办。”
房章捂着脑袋,看个病还搭进份子钱,不给?拿命来!随后叹息一声,“你姐有你一半也不至于沦落到老处女这个地步了。”
柳月青脸一变,“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我姐介绍给你。”
“给您跪了,您看我现在还不够惨么。”
“想的美,我姐就算打一辈子光棍都轮不上你。”
房章问道:“不过您弹古筝是认真的么?”
“古筝?哦那是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