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二天,丁、周二人离开大囫囵县,回到省城。
转过天来,女方举办了婚礼。
经过大囫囵县参加男方婚庆典礼一折,周父信心大受打击,不但先前傲气和优越感荡然无存,而且还平添了失落与惭愧。
“周副处,你这状态不对呀,今天可是咱家大喜的日子。”周母适时说了话。
周父尴尬一笑:“你就别跟着取笑了,我知道你心里也别扭。”
周母“嘁”了一声:“我别扭什么?女婿越优秀,亲家越有名,咱周家不是越有面呀。难道非得闺女嫁个穷得叮当响的家庭,你才心理平衡?”
“我,不是……”支吾两声后,周父才找到说辞,“你不是也说闺女最好嫁在省城吗?”
“那还不是成天听你嘟嘟,受你影响?再说我也想让闺女离的近呀。现在闺女不是就在省城吗?”周母回复道。
“反正你里外都有理。”周父嘟囔着。
周母立即回怼过去:“这叫能够直面现实,能够及时纠错,是与时俱进。”
“好,好,与时俱进,是我太狭隘了。”周父虽然还带着赌气,但心情已经开朗了好多。
“爸,妈,今天更年轻啊。”丁驰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