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两周里,叮呤呤公司继续实行预订打折销售,其间规则略有变动,但折扣都在八到九折之间,销售成绩同样喜人。
虽然没有亲自过问,也不清楚具体销售情况,但看着熙熙攘攘进出的客户,还有间隔几天便运来的成箱货物,郑局知道楼下生意火爆。同时他也意识到,先前那些行为给丁驰生意带去了很大困扰,虽然那并非自己授意,之前也毫不知情,但损失却是客观存在的。
尤其随着时间推移,郑局越来越明白,先前的建议与捆绑销售显然是刻意针对丁驰,绝对有邮电内部人员主导,这里面也和自己不无间接关系。这么一来,先前对丁驰残存的恨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和自责。而令他烦恼的是,却不知如何更好处理两人关系,关键是找不到合适的切入口。
看到丈夫心事重重的样子,赵卓娅冲着儿子递了个眼色。
赵君友会意,立即开了口:“妈,有一个叫丁驰的人,你知道吗?”
“知道呀,你说过的。当初在火车上,面对劫匪整车人都不敢反抗,就只有这个小伙子敢于智斗,最终你们一起赶走了坏人。听说比你都小,还只是一个大学生,真的了不起。”赵卓娅先是竖起拇指赞赏,接着又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