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 ) 寒假的时候,我的大伯父也就是我大爷要在美国举办一个型音会,到场的都会是我大爷(着这么别扭呢)在音圈里面的好友,也会有一些团的粉丝,我有幸能够成为这次演奏会的听众,但是前提是:必须把我哥也带过去,让他再次接受音对他“**”灵魂的洗涤。
这次旅行只有我和我哥哥,就是那个**丝。临行前,我得把邓老师留给我的全部石膏像的写生画完,这厮就一直在我旁边念叨,“开玩笑,这种音会我才不惜的去,要不是为了看看你大娘,朕才不劳动大驾呢。你大爷团里的那几个提琴手都是水货,你哥不是吹,我一上手,他们都得自惭形秽!”
我还在忙着画画,不耐烦道:“你能!那你咋还在东航修学分儿呢?你是有多闲非得站在我家穿衣镜前面儿耍帅,有能耐你上美国帅去啊。”
“啥人啊,你是不是我妹儿!你哥是耍帅吗,你哥我是真帅好不?你不觉得我要是去了美国,那姑娘不得招架不住啊。”看着这厮在镜子前面整理头发和衣领那个贱样子,我就想一掌给他打出地球,那时候他就成了“来自地球的你”了思密达。
我拿着手中的中华牌2b铅笔,不削得对着他:“哥,你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