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兴耀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学还没有毕业的孩子,因为还没有步入社/会,无论是说话,还是表情,都有一股傻傻的稚气,这种稚气在某些地方是好的,可是在医院里,这种傻傻的稚气只能是百害而无一利。
孙兴耀饶有兴趣的看着宋柏杨,说道:“小朋友,我知道你只是一个实习生,看到你为肖逸飞出头,我还是有点感动的,可是你这样子太傻了,我现在说一句话,你就可能会离开这个医院,就算是肖逸飞,可能也没办法对你做什么。”
“他可能甚至都不知道你是因为他才丢掉的实习的机会,你这又是何必呢?”孙兴耀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对宋柏杨说道。
“我也没有想着让肖医生知道,我只是单纯的想做这件事情,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手里握有一点点quan利的人为非作歹,任意冤枉好人。”宋柏杨看着还是一副愣头青的样子,可是他身上的那股勇气,孙兴耀已经好多年多没有见过了。
在社会这个大染缸中待的越久,他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勇气,什么叫做兄弟之间的义气,这个社会要求我们每个人都要把身体上的棱角磨光,由一个不规则的扎人的图形都变成了一个个圆滑的球体。圆滑的摸不出一点棱角。
“我刚才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