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盯着镜子里的人来人往,一阵阵失神,逐渐被自己臆想出的牢笼捂的窒息。
我好像成了灯光下戴着面具的小丑,向人群展示了我看尽人生百态留下来的最疼的伤疤。赤裸裸的站在中心,观众向我献上了他们认为热烈的掌声。我也早已分不清尊严与下贱,挂着笑脸的妆容,收下了这些仅剩的温存,这些来自舞台下仅剩的温存。
他越来像现实的我一样,为房租祈求,为工资拍低头,为对面沙发上的顾客赔笑脸。
可是我的手指愈发冰凉,比雨水还凉……终于,我在人群散尽的舞台上抱头痛哭,眼泪自由的滑落。
嘶吼的声音震荡了幕布,穿过了我的胸膛,穿破了水晶的屋顶。滂沱的大雨浇的我狗血淋头,雨水混合着泪水冲刷了我脸上的颜料,露出我已经扭曲的脸,我的软弱此刻再也无处可藏!
理发师往我头上喷了点水渍,瞬间头皮发麻使我清醒了过来。
双眼疲惫的仔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尽管我杂乱无序的头发和胡茬已经清理的干净,可干涸的眼睛周围好像裂开了一样。眨了眨眼睛,感觉不下雨的大地道道深沟,千沟万壑般的纹理渲染了嘴唇和眼睛。
我终于明白妍月为什么对我爱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