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舍。从南往皇城方向的一座城池。
袁清宋带着满身盘缠和一匹快马行至此城。他找了间上好的客栈落脚,沐浴更衣,斜躺在床头打盹。
出门五天,他一直好吃好喝,完全没有考虑身上再多盘缠照这样花下去根本熬不到皇城。
一路上听说煌舍的歌舞很有名,一到夜晚就有大群男女在空旷之地搭台看戏或围着火堆翩翩起舞,好不热闹。
袁清宋白天睡够了,起身下楼用晚饭,又是一桌大鱼大肉。饭后他打着饱嗝回房无所事事朝窗台外张望,临近傍晚楼下街道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做买卖的,赶路的,使得本来并不宽敞的道变得水泄不通。
近段日子袁清宋总觉得有人在监视自己,环顾四周仔细观察又没有蛛丝马迹,他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额尖,无奈地摇摇头,他自嘲道:莫不是体内余毒未清而时刻产生了幻症!
“客......官们,夜会马上要开始了,您可以出发往东街去了......”店小二很负责,站在走廊上扯着鸭公嗓提醒住店客人们及时参观煌舍城著名的夜会。
袁清宋跟着人群一同前往相隔三个街口的东街。
今日没有搭台,只有火堆舞会。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