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托刚走出库切的帐营,传令兵快步如飞地跑入帐内,“报,将军尸骨关外有个老头正在叫阵。”
库切问道:“一个人在叫阵?”
传令兵道:“据前哨所报,就一个人在那里叫阵,附近绝无任何军队埋伏,而且是个老头,穿着也很奇怪,正在大骂狐天风,骂得甚是难听。”
库切道:“那狐天风可出来了。”
传令兵道:“未有人出来,只是关上的士兵放了几通箭,也射不到那老头,据前哨报那老头也会飞行,那些空宗的士兵也不敢贸然出来。”
达达托在帐外听得真真切切,暗想此人肯定是游怀,于是又转回帐中。
是什么人胆敢一个人去叫阵呐,莫非此人疯了不成,库切正在纳闷中,抬头见达达托又回来了,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达达托道:“将军,方才我在帐外听到有人在关前叫阵,此人我认得。”
库切命传令兵出去后,惊奇地问道:“侄儿,此人你真认得。”
达达托道:“此人是我父亲的师叔,叫游怀。”
库切惊道:“你父亲师承日照峰谢元老祖,老祖是仙人,那他师弟游怀应该也是一等一的高人啊,他怎么一个人跑到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