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宜走回了书房,看着通判任命书,感慨道,五年浮沉今天终于有了收获,自己是南唐旧臣雷泽令,官至监察御史,堂堂二品大臣五年屈就费县令,任城令,心里憋屈却又无处可以发泄。在大宋朝,太祖皇帝不讲资历,唯才是用,太祖是要励精图治,是一个明主,现在也更加感到南唐国灭是天意民心。
但一想到自己五年浮沉,不由觉得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自己受尽“江南伪官”在服色上的限制,这与囚服有什么两样?在同僚中十分尴尬。现在脱去绿袍,换上紫衣,这才是真正走出南唐政治圈的时候。想到这里,他不由担心儿子三变,左副倾这人他是知根知底,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武夫,外表粗犷实则内心细腻,三变是王重阳掌教说的文曲下世,文曲照耀盛世降临,现在三变被婚约牵扯,虽说性命无忧,可是自己却担心三变成为他的棋子啊,被他利用成为他们复国的阶梯,这样不行,我得给三变寻出路。
想到这里柳宜急匆匆走出了书房,刚出门便听见了丫鬟说:“老爷,外面有人求见”“什么人,不见”柳宜面不改色说道
“老爷,那人说是和少爷有关,夫人让他在外院等着”,“少爷?你领我去见他”“是,老爷”。
只见那人,手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