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戟没有说话,只是将地上瘫软的众人都狠狠的盯了一遍,他慢条斯理的抽出佩剑:“当初我与姐姐遇难,你们没有按照宗族规矩施以援手,我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多做什么,也没有多加抱怨,更没有发迹之后报复你们,甚至还出银子出力给宗族叫宗族救治其他有难的族人,可是这么多年,我的银子都去哪里了?呵,我想,是都被你们几个贪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手中的佩剑挑起坐在地上的男人的耳朵:“你说,我要是一剑把你的耳朵割下来,这锦城的县令敢不敢治我的罪?”
族长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他穿的是白色的袍子,因此黄色的尿渍便十分明显。锦然看见后恶心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方天戟面无辨情的拿着手里的剑指向族长:“你们现在,跪在我父母的坟前,去向他们道歉,然后亲手把我父母的坟墓上少的土一把一把的重新压好。”
这些族亲宗亲已经被吓破了胆子,方天戟这么一说,一个个的屁滚尿流的跑到方天戟父母的坟前,恨不得第一个去挖第一捧土,生怕被别人抢了先,方天戟也没有给他们铲子之类的工具,但是这些人却丝毫没有怨言,有几个甚至直接下手开始努力的挖起来。
锦然看着情绪低落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