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犹让我起了从前的经历,与今夜之相比,更加深深的触动着我的心昡,久久不能平静。
有时候一个男人的强势只是他脆弱的另一副面孔,看似坚硬的伪装下,藏着一颗极易受伤的玻璃心。因为阿爹就是这样。
“你难道不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刚刚凡是被上陌溪时甩出的针刺中的鬼面人皆无一活口,这个身穿异服的鬼面人怎么回事儿?
“什么?”鬼面人头领见上陌溪时不发一言,而我却无端向他发问,一时间显得有些呆楞。
“就是为啥他们都人头落地了而你的脑袋却是安然无恙的长在脖子上?有想过为什么啵?”在不经意间,我撇到了上陌溪时手上蓄势待发的动作,我体内的邪恶因子油然而生。
“为什么?”
察觉到上陌溪时的起势,我当即往旁边闪开,上陌溪时犹如一阵旋风,身形如闪电般直逼上那个身着异服的鬼面人头领,不待他整个人反应过来,上陌溪时迅速将匕首当胸一横,声东击西,“别让血染了你的衣服。”
上陌溪时话音刚落,那鬼面人头领瞬时朝我看了一眼,似乎才反应过来,奈何为时已晚,他依然持着刚刚呆楞在原地的姿势,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胸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