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我身体里放了一只妖灵,以我阿爹蛇蜕皮的病要挟我阿爹把我交给你、我和阿爹都不想被你控制,想要逃离你逃的远远的,最后,我是逃出来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放过我阿爹、你就像一张狗皮膏药一样再一次找到了我,还把我qiang?jian了!要让那只妖灵彻底融进我的身体、昨晚你到我床头撕开了脸上的面具再次qiang?jian了我,羞辱了我一整夜!怎么样,这个故事好听吗?嗯?”
他满是惊讶的看着我,紧接着一脸歉意,低垂着眼睑,声音暗哑,“可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你说的昨夜,我真的没有。”
“呵!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告诉你,你别得意!龙族太子就了不起吗?龙族太子就可以随随便便欺负人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把你加剧在我身上所有的痛苦,全部,都原原本本的还给你!”
一口气把所有忍耐已久的话全部说完,我支起自己的身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足以令我窒息的空间,甩手把门砰的关上了。
心里一针刺痛,似乎有一把尖刀插在我的心口上。痛的我想发疯。
这还不算完,当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个叫锦儿的少女为什么今天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