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的方式吗？”
“我只是不想你穷尽一生到头来只剩下仇恨，千年万年我都陪着你熬过来了，你还想在一件注定无望的执念上虚耗多少个千年？”
凤啼天既然决定打破雲娘的幻想，就干脆做到底，他指着诛魔台上的青铜鼎，随着柴凤音的元神与生命之树的精魄灵珠融合，鼎内的妖族怨灵已经有了变化，“不信你自己看！”
雲娘果真不信，用法力查看鼎内变化，就见那些怨灵身上的怨气渐渐被柴凤音元神散发出来的力量安抚了，竟有怨气消散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应该是怎样呢？
应该是怨灵被献祭的元神力量豢养，在诛杀魔尊的时候化作千万复仇之手，将魔尊抓进诛魔鼎，等到诛魔鼎中的上神元神之力将魔尊身上的魔力洗濯殆尽，魔尊就会被鼎中的怨灵撕成碎片……
可是眼前的现实却不是这样的！
雲娘一脸不愿相信，口中喃喃出声，“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凤啼天！”
她的目光忽然凝成一支尖锐的箭，射向凤啼天的双眸，直抵心房。凤啼天唯剩苦涩的笑，他大概能猜到雲娘会说什么，早就猜到她不肯接受现实……
“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