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十五年。”
“你是哪年进入风云学院的？”
“三年前。”
“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水……”朱红兰神色慌张地紧闭嘴巴，瞪着柴凤音的眼神，仿佛在谴责她有多无耻。
柴凤音似笑非笑，对这结果也不失望，“不肯乖乖说么？真是太好了！”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毒发了，眼看朱红兰双眉一皱，像是一个开关一般，紧跟着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浑身如痉挛一般，真真是汗如雨下，不一会儿就滴滴答答地在树下淌了一片。
“老实说，你若是乖乖说了，那还真没意思了。”若是太过顺利，她倒要为难了，是不是该看在这人乖乖听话的份上饶过她昨天对行舒做的事了，“你放心，我这儿还有好些新研制的丹药，正愁没人试药了，不如你效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