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作润嗓子状,“我第一次见到北辰璧的时候,他刚出生,城主抱着他回到逍遥城,一路上所过之处草枯树死,生灵尽灭,城中魔兽无故哀嚎整整三天三夜,直到城主将北辰璧身上外放的魔气压制在体内,这些诡异之处才慢慢恢复正常……”
柴凤音想象着那样诡异的画面也有些不寒而栗,更遑论当时亲眼目睹的人。看殷三娘说的时候面上虽平静,握着茶杯的手却紧得有些颤。柴凤音忙重新煮了一壶茶,给她续上一杯。
烫人的温暖从殷三娘的手心一直传递到心上,着实令她表里如一地平静了下来,又接着说下去,“虽然我总叫他师弟,尽管他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可其实北辰璧的事我知道的还真不多。他小的时候身体里外泄的魔气难以压制,城主……师傅为了压制他身体里的魔气,经常会带着他闭关,我再次正儿八经见他时,他已经三岁了,之后我们会一起修炼,互相切磋。这小子天赋逆天,七岁之后我就很难从他手上讨到便宜了……”
柴凤音静静听着,脑中浮现出一个缩小版的北辰璧,初次战胜殷三娘这个师姐时的傲气模样,只是那个时候也不知他是怎么熬过魔气的折磨的,“他小的时候一定受了许多苦吧?”
“……不知道。”殷三娘的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