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卑,可柴凤音平平静静地坐下,气势却不见得矮多少。反而像是对弈的两人,东焱皇帝执白子先行,她执黑子后发。虽则一先一后,可谁输谁赢,尚未可知。
“用膳吧。”
东焱皇帝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柴凤音身上,他自然是没错过柴凤音身上的特殊气质,原本因贵妃的话做下的决定,现下又被自己心底的欲望和雄心动摇了。
“把你们关在这儿几天,风儿是不是怨父皇了?”
“怎么会呢?!”
顾莳风赶紧放下筷子,正色回道:“那日在大殿上本是儿臣违逆了父皇的意思,不管父皇如何惩罚我,都是儿臣应受的。只是,儿臣也并不后悔当日所为,还请父皇恕罪。”
这后面一句似乎不止是说给他听的呢,东焱皇帝转眸去看对面的柴凤音,却见她正拎着酒壶自斟自饮,好不潇洒。
“风儿,你去看看你母妃吧,她担心你,已经多日未睡得好觉了。”
顾莳风看了一眼柴凤音,迟疑着问道:“父皇,那柴小姐是否也能出宫了?”
“如果我说不能呢?”东焱皇帝面无表情,喜怒难测,这一问显然需要慎重回答。
顾莳风目光微闪,停顿了一下,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