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拿出来收好,看了黑鹰一眼,眼底藏着几分担心和关切。
“那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
“你先在牢里待上一天,我们……”
“行了,啰里啰嗦的跟个娘们儿似的,这不是早就商量好的嘛!快走快走,赶紧让那谁通知北太子去。”
黑鹰想赶苍蝇似的挥手赶陈兵走,陈兵不由笑骂道:“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你知道什么是娘们儿,还敢称大爷,你先把那毛长齐了再说,嘿嘿……”
不管黑鹰在牢房里如何因这话羞恼,陈兵带着锦盒遁入水中,马上遁地出来与皇宫外的凌天佣兵团的人会面了。
“陈兵你回来了,黑鹰那小子怎么样了?”问话的人名叫关河,是柴凤音指定的副团长,他年纪大些,有三十来岁了,做事比较沉稳。
陈兵先将锦盒拿了出来,交给关河,才回道:“那小子好得很呢,除了被绑着不能动弹,水牢有些臭之外,一点儿事都没有。”
关河放了心,又问柴凤音的情况,“主子呢?你见到主子了吗?”
“没有。主子和黑鹰不在一起。”陈兵看向关河身后,那是一个五官轮廓稍显凌厉的青年男子,他是北太子的人,名为曲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