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者。”
“投资？你这词倒是新鲜！”四郡主接口，她仔细地打量柴凤音，似乎很感兴趣。
“你叫柴凤音是吧？我知道你，你是木樨国的郡主。听说你跟九皇子，还有新月郡主走得很近。我还听说，贵妃娘娘看重你做儿媳妇，这是真的吗？”
“不知四郡主从哪里听来的传言？我倒是没听到呢！”柴凤音目光清亮，没有回避四郡主的审视。
“没听到就算了。”
四郡主没有咄咄相逼，转头颐指气使地对那位年纪最小的婢女命令道：“十二，没看见我的双皮奶没了吗？还不再去给我拿一份过来！”
“是，四郡主。”
小姑娘一听到四郡主的话就吓得一哆嗦，头都不敢抬地默默去拿东西了。柴凤音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十二……是烈王府徐姨娘生的十二姑娘吗？
“四郡主这位侍女叫做十二吗？这名字倒是有趣哈~”
大郡主听了柴凤音的话，皱了眉，不过她倒是没生气，只是姿态端庄大方地纠正道：“凤音郡主误会了，她不是婢女……”
“不是婢女？”柴凤音浅浅一笑，笑容有些凉意，“总不会是贵府的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