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北辰璧依旧笑着，受伤的手伸过去握住柴凤音握匕首的手，“阿音，手要稳，别抖！”
柴凤音呼吸都乱了，低吼道：“北辰璧，你这个疯子！”
“阿音，你说对了。我为你已经疯了。”
北辰璧握着柴凤音的手，将她拉进怀里，他的眉心贴着柴凤音的眉心，两人的掌心紧紧相贴，他口中无声地念着合和双生咒的口诀。
“你在念叨什么？”
“嘘……”
北辰璧温柔一笑，低哑的嗓音有种说不出的缠绵韵律，“我在读你的心事。你总是把心思藏得那么深，只晓得用言语来试探我，其实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能告诉你。”
柴凤音默默翻了个白眼，她刚才问他蓝驭的事，他明明就没说实话。
“蓝驭为什么来木樨国我确实不太清楚。”北辰璧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不过左不过那几件事，能猜个大概，但是不能确定。”
“阿音，你到底想问什么？”
想问什么，想问你灵女的事，你肯说吗？柴凤音负气地想。昨天能那么自然地说出口，只是因为她是一柄剑吧，今天面对她这么个大活人，他怎么敢说出口，不是太心虚了吗？
“阿音，昨日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