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既然阿音开口,本太子就坐等木樨国皇上审问的结果了。”
坐上出宫的马车,柴凤音强烈要求北辰璧放她在车里搁置的一张软榻上,北辰璧不情不愿地照做。口中嘀咕道:“早知道就留在宫里看戏了。”
“那你怎么不反驳我?”
“本太子哪儿敢违拗阿音呢!”
切~柴凤音撇嘴,这话说的我差点儿就信了!
她眼里的不以为然北辰璧自然看得清楚明白,不由暗暗磨牙,这小丫头真难搞啊!
“阿音,咱们来日方长~”
谁跟你来日方长!柴凤音眼皮一掀,发话道:“去我师傅那里。”
北辰璧早看出她不耐烦,却不能容她任性,只撇嘴道:“我怎么知道你师傅在哪儿?!”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柴凤音故意揶揄。
以为他故意为难,柴凤音立即作恼。在宫里那是形势所趋,她已经受够了不能行动,受制于人的窘迫了。
她冷着脸发作:“北辰璧,你就这么喜欢掌控别人吗?就算我的身体受制于你,你也休想掌控我的意志!”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够了!”北辰璧脸上全是隐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