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什么,依柴夙那狠辣无情的性子,柴凤音不信他只是将人赶出去那么简单。
要么柴碧萝在说谎,要么就是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柴碧萝目光闪了闪,含糊道:“四妹,我也是听府中老仆说的。或许是父亲念及旧情,对安姨娘心软也说不定。”
“不过……安姨娘当年那般压在大夫人头上,只怕就算爹心软放过安姨娘,安姨娘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这边柴碧萝还在试图挑起柴凤音对大夫人的恨意,那边柴秋蓉果然不负所望地找亲娘告状了——
“娘,二姐出卖了你,她把你当年对安姨娘做的事都告诉柴凤音那个贱……”
柴秋蓉一阵风似地闯进内室,状告了一半就没大夫人厉声喝止,“闭嘴!大白天说什么梦话!”
“娘,我没……”
在大夫人冷得让人生寒的目光里,柴秋蓉呐呐地吞下后半句话。大夫人眼风一扫,室内伺候的人都恨不得自己是聋子哑巴。
待下人们轻手轻脚地告退出去,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蠢货,不分场合什么话都往外倒。你就不能学学你大姐的稳重和城府,就连跟在你身边的二丫头都比你有成算。就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