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柴雪颜院子里的尸体不会也是……？”
北辰璧眸光晶亮，笑意潋滟地伸出两根手指，调笑道：“阿音，第二个问题，两次哦~”
柴凤音唇边笑意一敛，轻“哼”了一声，转头不语。
正好上首的皇帝也缓缓收了灵力，“这正是盛放混沌水的瓶子。我刚用水系灵力的循洇之法查探过了，混沌水应该被使用不久。”他看向跪着的柴雪颜，目光不善。
“柴雪颜，你说你不知道这个瓶子是什么时候到你荷包里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话？你最后一次打开这个荷包是在什么时候？有谁能为你证明？”
“我，我最后一次打开荷包……昨晚是我的贴身丫鬟替我整理的衣物，她没有多言，应是并未发现异常……”
付朝华再按耐不住了，朱元烨对柴雪颜含情脉脉时她就气得快要炸了，“雪颜姐姐的丫鬟没发现异常，不会因为这个东西就是雪颜姐姐的吧。烨表哥连那么珍贵的丹方都送给你，你竟然还贪心不足去偷他的混沌水！”
“我就知道那颗养元丹肯定是你偷我的，你把我的荷包扔哪儿去了，你是不是已经把证据毁了？你说啊！”
柴雪颜第一次领教到何为百口莫辩，“郡主你讲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