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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轻轻的笑了一声,看来,楚慕言还真是用尽了手段,不惜在警察局里动用了关系,只为了让她能够轻判。
听完了警察的陈诉之后,法官看向被告方,“被告方,你们是否有证据可以证明当年被告被继父长期虐待,殴打,甚至卖了还赌债?”
陈瑞站起身,优雅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将搜寻到当年白葭手臂和脸上青紫的照片,递交给了法官。
“我们不但有这些物证,我们还有人证可以证明!”
法官看完了照片点点头,“好。”
首先站出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婶,她走到证人席上,看了白葭一眼,开始陈诉,“我当年就住在他们隔壁,夏夏是认识我的,那时候,我们的房子很破,隔音效果并不好,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能透过墙,听到夏夏的哭喊和求饶声,我们那的人都知道,乔建业就是一个畜生!不但新手捂死了他自己和前妻的儿子,又殴打乔安夏这个继女。”
大婶回忆起当年的事,忍不住热泪盈眶,“乔建业在我们那里非常不好惹,人混蛋不说,而且还是个小混混,虽然我们明知道夏夏被他虐待,可我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啊,没有人敢出面去帮她,这个孩子命苦,从小就被打,没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