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拿起酒杯,一仰头,将杯里的酒全数灌了下去。
楚慕言没说话,手指捏着酒杯,眉头紧锁,好像在深思着什么。
傅司南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今晚你来找我喝酒,来了一句话不说,是几个意思?”
不是不说,而是没想好该怎么说。
静默了半刻,楚慕言盯着杯里的液体,淡漠的开口,“司南,我记得你们傅家以前是不是在道上有点势力?”
道上?
傅司南怔了怔,狐疑的打量着楚慕言脸上的表情,忽而勾起唇,揶揄的笑,“诶,我说,你是哪根筋不对了吗?你之前不是很不屑沾上这种事吗?今天怎么主动问起?”
如果不是关乎着白葭的生命安全,楚慕言又怎么可能会问起?
这种事在没有得到解决的办法之前,楚慕言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他掀起眼皮,冷冷的睨了傅司南一眼,低沉的嗓音像掺了冰渣一样,冷得刺骨,“说还是不说?”
“说!”傅司南把手里的酒杯放下,抬手哥两好的搭在了楚慕言的肩上,“以前我还在傅家的时候,倒是听说过,道上有一个叫什么地龙的,是这一片的头,听说这个人贪得无厌,又好色,手段还狠,所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