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乔文瀚讨厌起自己的三心二意来。
一旦他讨厌起自己,就会变得冷漠高傲,不近人情。
“走吧,别玩了,去看看外公。”
拉着安小溪就往客厅走,门廊里不断有飞雪飘入,今天的这场雪,和那年的雪太像了。也是差不多的天气,也是差不多降雪时间,也是差不多的雪量,身旁还有差不多的,人。
柏林的雪,此刻的雪,交织在一起,两个女人对雪的反应交错,两张同样明艳可爱的面孔都在对着乔文瀚说同样的话。
快要窒息了。如果不逃离这雪景,乔文瀚可能会马上昏厥。
“你慢点儿走,我跟不上了。”
安小溪一路上几乎被带着飞,乔公馆很大,今天的乔公馆特别大,怎么都走不完那条短短的门廊,怎样都逃脱不了这场雪的骚扰。
以至于一进门,安小溪和乔文瀚都喘着粗重的气。
“怎么了?”
安小溪再次质疑,乔文瀚一声不吭,又到外公的卧房去,关上了门。表面上是听外公交代事宜,实际上也是在躲避安小溪。
“初雪要微笑,来,笑一个。”
耳朵里全是蔡梦瑜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得越来越多。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