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沉重的心情,唯有逃避,才能暂时获得一点平静。
安小溪的眼神不去打扰他,也不去主动寻找他。扶着乔老爷子上了轮椅,目送乔文瀚把他推了出去,自己跟在后面。
……
“怎么让老爷子参加高强度的会议呢,你们是怎么搞的!”
乔公馆的卧房内,家庭医生气红了脸。
躺在床上的乔老爷子没有刚才在公司的那股指点江山的气势,变成了寻常的老头。普通得在任何一个公园或任何一条散步小道上都能遇到的那种老头。
他的房间没有动过,依旧保留着当初离开时的陈设。乔文瀚每天派人仔细打扫保养,不敢怠慢。
乔文瀚和安小溪没吱声,他们无法回答医生的愤怒质问。
过了一会儿,乔老爷子才缓缓开口。
“不碍事,老问题,又不怪他们,是我……”
说罢便一阵急促地咳嗽,那声音似乎是从一个破破烂烂的肺部传来,每一声都在撕扯着这个老人的五脏六腑。
“您也是,早就劝您让年轻人接班,这下好了,调养这些年,身体倒回去了。”
医生跟了乔老爷子很多年,一直以来对他都敬重有加,所以才会动气。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