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真大,东京真吵,东京真他妈的操蛋。
安小溪看着出租车的计价表,从刚才被乔文瀚的戏弄转为肉痛,还没走几步,就已经花掉人民币二百多了。到机场,肯定得花掉好几百。
“师傅,什么时候到啊。”
那个秃顶大叔的英文安小溪听不懂,带着浓浓的日语腔调。
头疼,真头疼,可能是刚才生气一直猛灌自己梅酒的原因。
乔文瀚的发来的信息,她才看到,这个乔文瀚真是太古怪。一边是非常残忍地做恐吓她的事情,另一边又摆出苦苦哀求的低姿态。
明知道安小溪喜欢他,却又总做让安小溪陷入痛苦和矛盾中的事情。
关机,暂时和乔文瀚断一下联系。让耳根清净一些。
堵车,长龙。
红红的汽车尾灯长龙,很绝望。
眼睁睁看着航班提醒登机,却无能为力。
取消航班,改签明天一早的飞机,她谁也没告诉,悄悄地。
再也不想被乔文瀚控制,控制她的行踪,控制她的情绪,控制她的感情走向。
……
“喂!怎么还没找到吗?”
视线模糊,意识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