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瀚轻声唤着。
“好滑。”
话音刚落,纤长的手指已经抢先落在安小溪的脖子上。
安小溪总被乔文瀚说脑子进水,那此刻她脑袋里的水便是沸腾的开水。
“不行!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
“我接受不了,雇主……”
乔文瀚停下,盯着安小溪,推到最凶猛处的热浪退了下来。
“那你能接受什么?”
乔文瀚起身,赤脚走到酒柜去,倒酒。
“这是我最看重的东西,我想留给最珍贵的人。”
见乔文瀚没答言,安小溪也不知道是继续讲下去,还是僵在原地等乔文瀚惩罚。
这已经是第二次,扫他的兴。
酒杯里晃动的冰块,乔文瀚看得出神。
最珍贵的东西?这个女人难道从古代穿越来的。乔文翰阅人无数,只要是两厢情愿,便没有什么不妥。
可安小溪这么一说,乔文瀚至少弄懂了一件事。他不是她最珍贵的人,在安小溪的心里。他还配不上获得这份荣耀。
“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除了这个……我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按理说签下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