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
调转车头,乔文瀚决定先不回家。安小溪心中有疑惑,但也选择闭嘴。
她知道了自己处境,也深刻了解到“本分”的重要性。
海边,冷风呼啸。临近春节,码头已经褪去往日的喧嚣繁华。只有一条破破烂烂的冬捕船,停靠在岸边。
乔文瀚拉着安小溪,来到甲板的位置。
“喊吧!这没外人。”
乔文瀚拿来一块厚毯子,披在安小溪身上。
“发泄一下。”
银制的洋酒壶,扁扁的。上面刻着玫瑰和白马的纹样,很精致。壶里装的是威士忌。
乔文瀚痛饮一口,长舒一口气。
船开出码头十多海里,慢慢闯进深冬的肃杀大海中。
“啊!!!!!!!!!!!”
安小溪大喊一声,有泪。
“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陈汉声去死!!!”
“啊!!!!!呜呜呜呜……”由大声喊叫变成了小声呜咽。
“乔文瀚去死!!!”
倚在栏杆的乔文瀚,抬眼看了看安小溪。
“最毒妇人心。”乔文瀚摇了摇头。